我陪着程祈白跑了七年大车,可他创业成功后,却带着所有身家求娶了一个贫困大学生。
那些挤在狭小车座里混着汽油味厮磨的每一个夜晚变成了一句:
小姑娘爱哭,干净得不行,她跟你不一样,我舍不得她跟我睡大车。
我心里酸涩,摘下手上那枚带了七年的戒指转身离开。
他跟朋友轻嗤: 她已经快三十岁了,还能去哪,学乖一点,我或许能以朋友身份养她一辈子。
不需要他养,偷跑出来那么久,家里人帮我养着的那位不知道又躲着哭了多少次?
也该回去承担家业,给他一个身份了。
1
程祈白今晚故意把车停在一片野外的梨花林里。
车窗微开,梨花伸进了几枝,花香混着喘息洇在潮湿的夜。
花枝因为晃动,拍打了车窗大半夜。
他扳过我被抵在车窗上吻痕遍布的身体,绝情道: 江舒微,我们的人生再往下就不顺路了。
我顿住,冷风吹进了几茬,温情瞬间散尽,忍着眼泪推开了他。
狭小的车厢后座里,他赤裸着起身,点了一支烟,吊儿郎当的笑,
舒微,我不想玩了,遇到个缠人的小姑娘,我想给她一个家。
他以前也爱叫我小姑娘。
我这七年的陪伴与付出于他而言只是玩?
心里被扎得千疮百孔,可我三十岁了,有了收拾残局的能力,只是安静的捡起被他撕碎的衣服扔在垃圾袋里,平静道:
行,下个城市把我放下车吧。
看到我的反应,程祈白眼里墨色尤重,在窗边抽了好几支烟。
一夜无言,第二天天色未亮,我就听到了大车行驶的声音。
跟程祈白这样的人在一起久了,我已经懒得纠结那些细节,车上没有我的衣服,我穿了他的。
他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和汽油味,以前这样的气味让我觉得有安全感,可现在竟然有些不适应这种味了。
醒了,等下我停在服务区,你去洗漱。他眼睛直视前方,熟稔的说。
嗯。
平时喜欢说话的我今天一言不发,车厢里气氛微滞,程祈白忍不住道:
你体寒,晚上睡觉记得盖着点脚,不是小孩子了,好好照顾自己。
因我手脚冰凉,几乎过去的七年冬天,他都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肚子上取暖。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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