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当晚闺蜜送我会所VIP卡:“点个帅哥,庆祝你守寡式婚姻满三年!”
我搂着八块腹肌的185帅哥切蛋糕时,浴室门开了。
老公裹着浴袍搂着情人:“林晚你竟敢点帅哥?”
我反手把奶油拍他脸上:“巧了,你点的这位——也是会所头牌吧?”
离婚协议甩出时他冷笑:“离了我你活不过三天。”
后来我包下整层帅哥开庆功宴,他红着眼闯进来:“跟我回家……”新晋影帝帅哥勾住我肩膀:“姐夫,她刚花三亿买我代言呢。”
1 奶油拍脸大戏“叮咚——”门铃催命似的尖叫起来,吓得我手一抖,刚点燃的“3”字蜡烛“噗”一声灭了。
一小撮青烟袅袅升起,带着点糊味,像我这场寡淡到发馊的婚姻一样,连个像样的火星都迸不出来。
我,林晚,今年二十八岁整。
此刻正盘腿坐在客厅冰凉的木地板上,面前摊着一块孤零零的、巴掌大的提拉米苏。
头顶的吸顶灯惨白惨白,照得这块小蛋糕像个可怜的笑话。
屋子里静得吓人,只有墙上挂钟秒针挪动的“咔哒”声,像在一下下戳我的太阳穴。
“来了来了!
催魂呢!”
我趿拉着毛绒拖鞋,没好气地吼回去,一把拉开了门。
门外立刻涌进来一团***辣的香气和更***辣的人影。
苏晓,我的亲闺蜜,顶着一头刚染的、嚣张得像火焰般的红发,一身亮片小吊带裙几乎闪瞎我的眼。
她一手拎着个巨大的、花里胡哨的纸袋,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推搡着我往里走。
“Surprise!
亲爱的晚晚宝贝儿!”
她声音高亢,带着酒吧里泡出来的微醺尾音,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响,活像一支入侵的摇滚乐队。
“看看你这死气沉沉的狗窝!
还有你这身…啧啧,”她挑剔地上下扫视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棉睡裤,“林晚女士,请问您这是打算出家了,还是提前进入养老院模式?”
她把手里的纸袋“哐当”一声砸在我家餐桌上,震得那可怜的小蛋糕都跟着跳了一下。
然后,她像变戏法一样,从她那个塞得鼓鼓囊囊的亮片小挎包里,摸出一张卡片。
不是普通的卡片。
那玩意儿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某种低调又奢靡的暗金色光泽。
边缘切割得极其锋利,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