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同是 S 级 Alpha 的蔡尧先凑上前来。
这么重的信息素味,又跟哪个小 O 深入交流了?
我浑身一僵。
我只是个 Beta。
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但之前,不是没有 Omega 进景寒的休息室。
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景寒不着痕迹地看我一眼,笑得轻佻: 你管我。
哎,玩归玩,你别真搞出个私生子来。
我都做措施,再说了,他捏着酒杯,懒洋洋道,又没让你给我养孩子。
心脏被重重揉了一把。
我不该抱有什么奇怪的期待。
开过几句玩笑,又把正事谈完。
到该玩的时候,我就要去外边等他。
等再见他,已是深夜。
我从一个 Omega 怀里接过景寒。
那 Omega 瞧着不情不愿,但这是景寒的规矩。
他酒后只要我接,不带任何人走。
喝多了不清醒,万一被有心设计没做措施,真搞出个孩子就麻烦了。
刚要扶他上车。
就被他搂着腰拽到后座。
景寒抱得很紧,头埋在我颈侧。
已是春天,我们都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衣。
我几乎能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
江颂……给哥靠靠。
怎么不说话?
我声音艰涩: 哥……
景寒吻了下我的额角: 乖。
我只有在酒后才能听见他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也只在这时敢喊他哥。
3
我半哄着从人怀里出来,送景寒回别墅时已是后半夜。
见张姨给他准备好解酒药,才放心出门开车回家。
其实这栋别墅一直都有我的房间。
我妈妈是他妈妈的助理兼多年好友,我跟景寒从小就认识。
从前上学的时候,我就常来借住。
但从三年前起,我就再也没留下过。
那年发生了两件事。
一件事,是我妈为还我爸的赌债,挪用景氏集团资金。
还有一件事。
当时景盛集团管理层捅了篓子,景寒刚上任,为道歉陪人喝酒。
我送景寒回家时,被在发热期的他困在身下。
一夜混乱,等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身后无论是被强行注入信息素的腺体,还是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
都疼到教我几乎站立不住。
可我在那时却还是强撑着,面对酒醒后的一片狼藉。
景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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