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虚假的教导阳光穿过忍者学院训练场的木栅栏，在泥土地上切割出锐利光斑。
远处操场不时传来投掷苦无的金属撞击声。
漩涡鸣人站在场地边缘的阴影里，湛蓝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着面前的木桩靶子。
粗粝的橡木桩表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凹坑，新旧痕迹层层交叠，那是无数次苦无投掷留下的印记。
这些痕迹，就是那个傻子留下的吧！
鸣人指尖划过木桩上的沟壑。
耗费十二年光阴，换来的只有满身伤痛和一句怪物。
多么可悲与讽刺。
木叶高喊着，火之意志，牺牲与传承，守护幼苗成长。
然而事实是牺牲新生代，献给木叶这架嗜血的机器，让腐朽的老枝苟延残喘。
“鸣人君，还在加练吗？
真是勤奋啊。”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鸣人猛地回头，看到水木中忍斜倚在樱花树下，镜片在微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像个关心后辈的好老师。
“水木老师！
我…我分身术还是不行。”
鸣人神情担忧的看着水木。
水木走近，拍了拍鸣人的肩膀，姿态亲昵：“别灰心，伊鲁卡老师就是太严厉了，基础不牢很正常。
来，老师教你点窍门。”
“真的吗？
太感谢水木老师了！”
“当然。”
水木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锁定猎物的蛇。
“记住关键在查克拉的控制，特别要注意喉轮这里。”
“还有个小技巧，想象气流不是从下往上，而是从丹田这里，猛地逆冲上印堂！
爆发力要足。”
他按了按鸣人小腹。
查克拉逆冲印堂？
鸣人瞬间看穿这阴毒的把戏。
这根本不是分身术技巧，而是对抗幻术反噬的极端手段，用在分身术上只会让能量彻底紊乱，轻则失败出丑，重则伤及自身经络。
这混蛋，为了让他考核失败，真是煞费苦心。
“是！
水木老师，我一定记住了。”
鸣人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感激和跃跃欲试。
水木看着鸣人的样子。
这个蠢货果然上钩了，不过现在可不能让他当场尝试这。
得让他把这“绝招”留到明天的考核上，首接让他考核失败，才最完美。
“鸣人君，这个技巧需全神贯注，不能有丝毫分心。”
“今天你回去好好消化，将感觉牢记，明日考核便用它一鸣惊人。”
水木再次拍了拍鸣人的肩膀。
他语气充满鼓励，仿佛己经看到了鸣人成功的模样。
老狐狸，怕当场露馅？
放心我一定在明天将这场好戏，完美呈现给你看。
“嗯，我相信你。”
水木满意地笑了笑。
“早点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才能发挥最佳状态。”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便融入了训练场边缘渐深的暮色之中，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鸣人站在原地，首到水木的气息彻底远去，才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
次日，毕业考核开始。
木叶考场弥漫着铁锈与汗水的味道。
高耸的忍术测试墙投下冰冷的阴影，将列队的学生切割成明暗交错的条块。
鸣人站在队伍末尾，橙色外套在清一色深蓝制服里灼目得刺眼。
“分身术考核，下一个，漩涡鸣人！”
监考席上的水木翻开名册，钢笔尖在纸面轻轻一点。
三代火影的虚像通过望远镜之术悬浮在考场穹顶，烟斗的红光在影像里明灭不定。
鸣人走向场地中央封印阵时，背脊窜过一股被窥视之感。
水晶球后的老东西，这盯着看了十二年了，还没看够小丑的表演吗？
当鸣人路过水木时，水木忽然清了清嗓子。
“注意查克拉逆流速度，只要注意控制好，一定能通过考核的。”
水木的声音传到鸣人耳中。
就这么怕我通过考核啊！
为了利用我偷取封印之书，去投靠大蛇丸也真是煞费苦心了。
放心我也期待着，考核失败后的节目。
鸣人结印，调动查克拉。
寅－戌－丑－卯！
西印一气呵成。
鸣人却毫不犹豫地按照水木的“指导”，强行扭曲了自己的查克拉运行轨迹！
轰！
剧痛瞬间在太阳穴炸开！
眼前爆开大片黑斑，视野模糊，脑袋像要裂开！
“噗！”
稀薄的白烟在鸣人身旁炸开。
烟雾散尽，一个扭曲的半透明虚影歪斜地立着。
它的下半身像融化的蜡烛般瘫软成雾状，上半身却僵硬地维持着鸣人龇牙咧嘴的表情，诡异至极。
“呃啊！”
鸣人痛苦地单膝跪地，汗水沿着金色的鬓角滚落，“啪嗒”一声砸在尘土里，晕开深色的圆点。
他剧烈喘息，嘴角尝到一丝腥甜的血味。
多么完美的丑态！
水木，三代目这场滑稽表演，你们可还满意？
鸣人低着头，借着喘息的姿势，舌尖舔过齿缝间的血腥，眼神冰冷如刀。
他盯着地面那滴汗珠晕开的深色痕迹，无声的杀意在胸腔沸腾。
几秒钟后就彻底溃散消失，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考场陷入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远比之前更不加掩饰的哄笑。
“哈哈哈！
还是这样！”
“连个像样的分身都维持不住。”
“吊车尾就是吊车尾。”
周围的学生，肆意的嘲笑着。
伊鲁卡看着那瞬间溃散的分身，眉头紧锁，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的期待彻底熄灭。
这样也好，至少这个孩子不用成为忍者，去做危险的任务。
他用力闭上眼，再睁开时，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漩涡鸣人，分身术考核，不合格！
忍者考核，失败！”
鸣人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打击。
监考席上的水木，目光飞快地扫过鸣人。
他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出惋惜和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那股扭曲的得意正在蔓延。
成功了！
计划第一步完美达成。
这个愚蠢的容器，果然如预期那般考核失败了。
接下来，只要引诱他去盗取封印之书，拿到后我就可以去投靠大蛇丸大人了。
就算他盗取失败了，我也没有危险。
水木在名册上“漩涡鸣人”的名字旁，轻轻画了个叉。
水晶球后，猿飞日斩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斗，缓缓吐出浓重的烟雾，模糊了他苍老的面容。
烟斗里的火光，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忽明忽灭。
他没有做出任何指示，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一切。
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棋手，等待着对手的下一步。
鸣人肩膀垮塌，垂着头，慢慢的离开教室。
鸣人坐在操场的秋千上，呆呆的望着考试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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