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像人样儿吧。
好歹平时跟陈立明出去逛街都会化化妆打扮一番,所以给一个尸体化一个美美的妆不在话下。
我拿起旁边的一只画笔,蘸一蘸手术桌上的化妆料,在死尸的脸上涂涂画画。
大约半小时后,我点完最后一笔,满足地拿开手里的画笔。
这尸体的脸虽然被我化得看不到白骨和脸上的息肉,但整体看上去完全不协调,线条不成线条,颜色错综杂乱实在不忍直视。
我一边对尸体说对不起一边忍不住笑起来。
就在我不好意思笑的时候,我突然看见死尸面向这边,眼睛睁得很大,直盯着我。
我明明记得,我刚才已经把他双目闭合上了。
我啊一声,吓得摔在地上。
就在我下意识地往后挪离的时候,突然有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吓得全身颤抖,闭上了眼睛,然后慢慢回头。
睁眼一看是陈立明。
我像拿到救命稻草一样抱住陈立明的脖子,吓得差点哭出来。
你怎么了?坐在地上干什么?陈立明疑惑问道。
我指着身后的手术台,颤抖道: 那只东西,他,他,他盯着我看。
我可以感觉到陈立明抬头看向那具尸体,很快他对我说: 傻了?哪有什么东西盯你看?
听到陈立明这么说,我急忙回过头,手术台上尸体躺在上面,面部朝上,眼眶紧闭。
我站起来,再定睛一看,吓得全身发冷汗。
刚才化的妆,消失了,尸体的面容跟我刚进来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吓得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陈立明看了我一眼,见我的害怕不像是装出来的,于是又若有所思朝手术台走去。
他蹲在手术台脚下,拿起刚刚燃着的三炷香。只见三支香还没有完全烧完便从中间折断开来,仔细看去,折断的切面不规则,像用手折断的样子。
这三炷香什么时候断的?陈立明问我,眼神有点恍惚。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呻吟颤抖着,一个字一个字答道。
陈立明突然变得异常严肃,我从来没有看到他这样严肃过。
陈立明跪下来,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重新将手里的三只香点着,插在香炉上。
尘归尘,土归土,无心冒犯,百无禁忌。
啪。
陈立明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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