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阅粉丝 > > 饲光者的假面苏晚张总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饲光者的假面(苏晚张总)
言情小说完结
《饲光者的假面》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晚张总,讲述了《饲光者》—— 当你的意识成为终极武器,爱是唯一的救赎,还是毁灭的引信? 高能概念炸裂设定:「意识深潜」战场开启!顶尖心理学家与神秘患者,被迫绑定闯入彼此的精神深渊。这里没有枪炮,唯有意志的刀锋能斩断阴谋——“灰烬病毒”蚕食记忆,“秩序之环”禁锢灵魂,而幕后黑手“园丁”的“蜂巢网络”,正将全人类拖入永恒的思维牢笼!赛博朋克 × 意识流 × 极致虐恋:意识战场具象化:数据洪流、神经脉冲、莫比乌斯环迷宫…科幻设定硬核炸裂! 为什么必看? 这不是传统科幻,是意识层面的《盗梦空间》叠加《黑客帝国》的绝望感! 这不是普通虐恋,是灵魂被科技撕碎又强行缝合的终极痛感! 当深情成为系统漏洞,当拥抱加速死亡倒计时时—— 《饲光者》,带你坠入意识深渊,见证爱与科技共同书写的…末日浪漫。
主角:苏晚,张总 更新:2025-06-11 17:4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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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力恢复的过程,如同缓慢流淌的粘稠沥青。先是远处零星亮起的灯火,像黑暗中试探的萤火,然后才轮到这片区域。当惨白的光管在诊疗室天花板上骤然亮起时,那刺目的光线如同冰冷的鞭子,狠狠抽打在顾屿的视网膜上。
他猛地闭上眼,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了一下。蜷缩在地板上的姿势已经僵硬,关节发出酸涩的呻吟。他缓缓抬起头,适应着光线,脸上毫无血色,额发被冷汗浸湿,狼狈地贴在额角。那双曾经清澈如春日湖泊的眼睛,此刻布满了惊魂未定的红血丝,瞳孔深处残留着被黑暗和恐惧撕裂的痕迹。
窗外的雨声依旧,却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诊疗室里死寂一片,只有他粗重未平的喘息在空旷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羞耻。
他撑着冰冷的地板,挣扎着想要站起,双腿却虚软得如同面条,踉跄了一下才勉强扶住办公桌站稳。身体的失控感加剧了精神的崩塌。他低头,看着自己依旧微微颤抖的指尖,一股强烈的自我厌弃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失控了。
他,顾屿,一个以帮助他人稳定情绪为职业的心理医生,在自己的诊疗室里,在毫无实质威胁的情况下,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断电……击溃了。
这念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颤抖。他引以为傲的专业壁垒,他坚守的理性灯塔,在绝对的黑暗和累积的压力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那封匿名举报信中“精神崩溃”的预言,此刻像一个恶毒的诅咒,在他身上得到了应验般的印证。
“哈……”一声短促、干涩、充满自嘲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挤出来,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凄凉。
就在这时,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传来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嘀嗒”一声轻响。
录音笔!
它还在工作!
顾屿的身体瞬间僵直,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刚才黑暗中那失控的喘息,那压抑的呜咽,那不堪一击的崩溃……全部被记录了下来!这如同最私密的伤口被赤裸裸地暴露在聚光灯下,让他感到一种灭顶的羞耻和恐慌。他猛地拉开抽屉,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粗暴地将那支小小的黑色录音笔抓了出来,仿佛抓住了一条冰冷的毒蛇。
屏幕上,一个小小的红色指示灯,正规律地闪烁着,如同恶魔嘲讽的眼。
他颤抖着手指,按下了停止键。指示灯熄灭。
死寂重新降临,却比之前更加沉重。顾屿握着那支冰冷的录音笔,像握着一段凝固的、不堪回首的噩梦。冷汗再次顺着鬓角滑落。这东西……绝不能留下!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耻辱,更可能成为……某种致命的把柄。如果苏晚……如果那个藏在暗处的存在知道……
一个疯狂的念头瞬间攫住了他——毁掉它!立刻!彻底!
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向洗手间,反手锁上门。冰冷的白炽灯下,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惊惶、布满冷汗的脸,陌生得让他心惊。他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轰鸣。他死死盯着手中的录音笔,眼中翻涌着毁灭的冲动。
砸碎它!冲进下水道!让它和那段耻辱一起消失!
他高高举起手,手臂因为用力而肌肉贅张。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他的掌心。就在手臂即将挥下的瞬间——
“顾屿!”
一个苍老、低沉、却带着磐石般沉稳力量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穿透洗手间的门板,炸响在他混乱的脑海!
顾屿的动作骤然僵在半空,手臂剧烈地颤抖着。他猛地回头,隔着门板,心脏狂跳。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门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是周教授!他的导师,精神医学界的泰斗,也是他在这座城市里如同父亲般的存在。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恐慌瞬间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取代——无地自容。他这副狼狈崩溃的样子,他手握录音笔意图毁灭证据的丑态……绝不能让周教授看见!
“教……教授?我……我马上出来!”顾屿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明显的慌乱。他手忙脚乱地将录音笔塞进裤子口袋,冰冷坚硬的触感贴着大腿皮肤,如同一个滚烫的烙印。他迅速用冷水泼了把脸,试图洗去脸上的狼狈,但镜中那双布满血丝、惊惶未定的眼睛,却出卖了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脊背,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周教授就站在门外。他身材不高,甚至有些清瘦,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头发花白,但背脊挺得笔直。岁月的沟壑刻在他脸上,却掩不住那双眼睛的锐利与深邃,此刻正如同手术刀般,平静地、不带任何评判地落在顾屿身上。
他的目光扫过顾屿湿漉漉的头发,苍白的脸色,布满血丝的眼睛,以及那强作镇定却依旧微微颤抖的手指,最后停留在他紧贴着裤缝、不自然地微微鼓起、藏着录音笔的那只手上。
没有询问,没有责备。周教授只是用那双洞悉世事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已经穿透了所有表象,直达他灵魂深处那片狼藉的废墟。
这无声的注视,比任何疾言厉色的质问都更具压迫力。顾屿感到自己刚刚勉强拼凑起来的伪装,在这目光下寸寸碎裂。他张了张嘴,想解释,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砂纸堵住,只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跟我来。”周教授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沉稳,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他转身,径直走向顾屿的办公桌。
顾屿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跟在他身后。他看到周教授的目光落在了办公桌上——那里还残留着他跌倒时碰落的文件,笔筒歪斜,一片狼藉。周教授的目光在桌面逡巡片刻,最终,落在了那个被顾屿拉开后还没来得及关上的、最底层的抽屉上。
抽屉里,那封匿名的举报信,静静地躺在那里,白色的纸张在灯光下异常刺眼。
周教授伸出手,动作缓慢而稳定,拿起了那封信。他没有立刻看,只是用指尖摩挲着纸张的边缘,然后才展开。
诊疗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以及窗外连绵的雨声。顾屿站在一旁,屏住了呼吸,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
周教授看得很慢,很仔细。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种深潭般的平静。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他才缓缓将信纸折好,放回抽屉里。然后,他转过身,重新看向顾屿。
“被盯上了?”周教授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顾屿心上。
顾屿猛地抬头,对上导师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恐惧,只有一种了然于胸的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惜。
“教授,我……”顾屿的声音艰涩无比,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想说苏晚的完美伪装,想说“李哲”的诡异消失,想说张雅的指控,想说沈清的疏离,想说那场击溃他的黑暗……最终,所有的混乱和恐惧只化作一句带着颤音的、近乎崩溃的低语:“我……我好像……失控了……” 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装着录音笔的口袋,仿佛那里藏着最不堪的证据。
周教授没有去看他的口袋,目光依旧锁在他的脸上,仿佛要穿透他混乱的表象,直视他灵魂深处那个正在崩塌的灯塔。他向前走了一步,距离顾屿很近。老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着旧书和消毒水味道的气息,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崩溃,不是终点。”周教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古老的钟磬在风雨中敲响,“它往往是看清真相的开始。但前提是,你不能被它吞噬。”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已经剖开了顾屿所有的防御,看到了他口袋里那支录音笔所代表的恐惧和逃避。
“告诉我,顾屿,”周教授的声音陡然加重,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直白,“你在害怕什么?害怕那个叫苏晚的病人?还是害怕……你自己内心被她勾起的、那些你以为早已驯服的阴影?害怕自己最终也会变成你抽屉里这封信上描述的……那个‘李哲’?”
“李哲”这个名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顾屿的神经上。他身体猛地一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周教授的话,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他最深层的恐惧——他害怕的不仅是苏晚的危险,更是害怕自己会在与她的博弈中迷失、堕落,最终步上“李哲”那身败名裂、彻底消失的后尘!
“不!我不会!”顾屿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挣扎和自我辩驳。他眼中充满了被戳穿后的痛苦和抗拒。
周教授看着他激烈的反应,眼中那丝痛惜更深了。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如同宣判:
“那就证明给我看。证明给你自己看。”
“但记住,顾屿——”
“她正在把你变成她的‘作品’。”
“用你的恐惧,用你的挣扎,用你引以为傲的‘光明’作为颜料。”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毁灭证据,而是——”
周教授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刺向顾屿捂着口袋的手,刺向那支藏着崩溃回响的录音笔,刺向他灵魂深处摇摇欲坠的灯塔。
“清醒过来。然后,拿起刀。”
“在她完成她的杰作之前,割断那根提线。”
“刀”字出口的瞬间,周教授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如同淬火的寒刃,直指顾屿心中那团混乱与恐惧的核心。那不是物理的刀,而是清醒的意志,是反击的决心,是割断苏晚操控提线的勇气!
顾屿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导师的话,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混乱和逃避。他看着周教授那双洞悉一切、饱含深意的眼睛,又低头看向自己紧捂着口袋、藏着那段崩溃录音的手。
拿起刀……割断提线……
口袋里的录音笔,那冰冷的触感,此刻不再是耻辱的象征,也不再是需要毁灭的罪证。它似乎……变成了某种别的东西。一种证据?一种武器?一个……反击的起点?
窗外的雨声依旧连绵,但诊疗室里,某种东西,在周教授那如同手术刀般精准的话语中,被强行剖开、暴露,并开始发生着缓慢而痛苦的……质变。崩溃的回响尚未散去,但导师递来的那把名为“清醒”与“反击”的刀,已然出鞘,寒光凛冽。顾屿握着口袋里的录音笔,指尖的颤抖,似乎带上了一丝新的、决绝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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