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泽,宁安侯府嫡长子;林忆鸢,伯爵府嫡长女。
二人门当户对自小便定了亲,郎才女貌可谓佳偶天成,成了民间的一桩美谈。
待宁安侯薨逝,宁江泽身为长子理所应当地继承了父亲爵位成为了下一任宁安侯。
同年履行婚约迎娶伯爵府长女林忆鸢成为正妻。
自相识以来,林忆鸢眼中的宁江泽温柔体贴,不似旁的纨绔子弟,宁江泽懂兵法善谋略,心存鸿鹄志,当有一番大天地。
那她便做好一个贤妻,知书达理,结交女眷。
然而婚后第二年宁江泽出征归来,却带回了一个边塞女子。
那是一年冬。
“夫人,侯爷打了胜仗今日便可抵达京城,这可是咱们侯府的一件大喜事啊。”
管事王嬷嬷笑着道,眼里更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林忆鸢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天是愈发冷了,侯爷远在边塞风沙袭人寒冷更甚,后厨可备好红枣莲子羹呢?”
“这是大事,下面的人怎会不用心,一首放在炉上热着,侯爷一回府便能喝上驱驱寒。”
嬷嬷答道。
“夫人天色渐晚,天寒地冻的小心伤了身子,不妨进厅堂候着,可别叫侯爷担心。”
林忆鸢点点头,正准备走入房中。
“夫人是否安好?”
只见来人眉宇间透着一股凌厉冷傲之气,剑眉斜插入鬓,眉峰高挑。
他眼眸幽深而冷冽,眼尾微微上挑。
鼻梁高挺,唇色淡薄。
顾不得仪态,林忆鸢小跑至宁江泽怀里,斗篷掉了也全然不顾。
“阿泽,我日日为你祈福,你终是凯旋归来。”
宁江泽紧紧拥住爱妻,低头看着怀里的可人儿,小脸冻的通红,细长的睫毛扑闪扑闪。
“让你担心了,夫人。”
“婢女见过夫人,”如此温馨的画面被清脆的声音打破。
闻言,林忆鸢抬起了双眸,理了理裙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大约舞象之年,一双桃花眼,明亮玲珑的眼珠子嵌在里面,红艳的双唇分外妖娆。
“夫君,她是?”
“这是个可怜女子,因战火失去双亲,我救她于匪徒之下,她便想留我身边报答我。”
林忆鸢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显露出端庄的笑颜。
“侯爷是要纳妾吗,多了个姐妹我自是高兴。”
“怎么会呢,阿鸢。
她身世孤苦我只是可怜她,但我心中唯你一人。”
林忆鸢没接话,只是让大家先进厅堂用晚宴。
宴后林忆鸢叫来了那塞外女子。
“你唤什么名字?”
“婢女名唤采菱,只想伺候侯爷和夫人,此外别无他想。”
“下去叫管事嬷嬷为你分配差事吧。”
林忆鸢摆摆手,心里却不是滋味。
她想起五岁时宁江泽陪她过家家酒时说过的一生一世人一双人,可如今却带回了一个美艳娇俏的女子。
阿泽向来不近旁的女色,这次?
思及此,林忆鸢攥紧了手帕。
只愿是我多虑了……“为夫不在的日子,夫人消瘦了不少。”
宁江泽推开阁门,走了进来。
“你远在他乡孤军奋战我又怎能不挂心呢,如今你平安归来我总算心安了,只是……”“夫人想问什么,你我二人之间又何须遮遮掩掩。”
“阿泽,我知你不是广施怜悯的人,为何要带个塞外女子回来。”
宁江泽微微一笑。
“她的身份可不一般。”
林忆鸢望着面前俊朗的男人,他向来是最有成算的。
她站起身从背后抱住他,“你有你的谋略,我虽不懂权谋布局,但我信你”。
宁江泽一个反手扛起了林忆鸢,惊得肩上的女人大叫一声,随即赶忙捂住嘴。
见她白皙的小脸羞得布满红晕,娇嗔着,“夫君,快把我放下来。”
男人闻言捏了捏林忆鸢的玉臀,“夫人先勾引我在先,夫君当然要以德报怨满足夫人。”
“什么呀,这种话可要羞死人了。”
林忆鸢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故作镇定地说道,“你可是堂堂侯爷,如此这般成何体——”还未等她说完,宁江泽便把她轻放至床榻,掠夺般地吻上去。
许久未见的两人趁着夜色如胶似漆地粘了起来,不一会声声娇喘,春宵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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